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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來,滿腦子都在想什麽呢。 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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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,他什麽時候把衣服換成了睡衣了?

“老婆,你先吃吧。”說著,秦墨直接躺到了chuang上。

安苡寧皺了皺眉眉,慢慢的走到窗邊,看著他,“怎麽了,心情不好?”

今天的他怎麽怪怪的,方才還好好的,現在又是什麽情況?

還有,他手上翻來覆去的到底是什麽碟子?

不會是…

剛這麽一想的時候,秦墨忽然起身,長臂一撈,將她整個人都抱到了大窗上,並且壓著她。

“老婆…”

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的頸窩處,惹得她身子顫了顫。

安苡寧被秦墨抱得有些呼吸困難,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,卻發現秦墨沒了動靜,不由得,她皺了皺眉頭。

他這是怎麽了。

公司出什麽問題了還是心情不好?

安苡寧心裏有疑惑,卻沒有問,而是伸手想要撤掉他手中的光碟。

這個時候,秦墨松開了她,眸中帶著熱意,“我們先去洗個澡,然後一起看片子?”

安苡寧一怔,看著他問道:“什麽片?”

不會是那種片子吧?

心下咯噔了起來…

秦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,聲音也帶著幾分邪魅,“愛情加動作。”

沒由來的,安苡寧臉色燒了起來,一把推開秦墨,風似的跑出了臥室。

魂淡,弄了半天原來這個才是重點…

☆、230:不想聽了,只想做

安苡寧坐在飯桌上,看著很有賣相的菜,卻忽然沒有了胃口。

坐等幾分鐘之後,依舊不見秦墨出來,她只好悶悶的喝了幾口湯,在吃幾口飯,放下筷子,目光往臥室的方向看。

難道他自己在裏面看?

安苡寧皺了皺眉頭,她這樣跑出來而拒絕他的邀請會不會太好?

只是那種片子她從小到大還真沒看過,一想到兩人一起看,她就覺得好羞,恥。

看著飯桌上快要涼掉的飯菜,安苡寧咬牙走到臥室門口,打開門,正好看見秦墨在打電話。

“恩,我馬上過去。”

他要去哪兒?

安苡寧看著他急切的樣子,心裏有些覆雜。

坐在窗上的秦墨掛斷手機之後,看了安苡寧一眼,沒有說話便起身翻著衣櫃找衣服,安苡寧見他什麽都沒有說,當下癟癟嘴。

“你要去哪?”她開口。

秦墨脫了睡袍,穿上白色的襯衫,“唐易開了廂,叫我過去坐坐。”

白色的襯衫,純手工的量身定制的外套,穿在秦墨身上,將他的氣質和身材襯托到恰到好處。

安苡寧走過去,伸手解開他的扣子。

既然是見熟人,沒必要穿的這麽好看,穿休閑裝就好了。

秦墨見她伸手解開自己的扣子,雙眸幽深的看著她,“幹嘛?”

“既然是朋友聚會,穿這套衣服不合適,我給你挑吧。”

說著,她急切的脫去他的衣服,露出精壯的胸膛,然而她此時卻沒有心思想這些,而是在衣櫃中認真的挑選。

秦墨看著她,嘴角不自覺得揚起一抹弧度,心裏卻在偷笑。

她,好像不太高興呢。

至於原因,他是看出來的。

秦墨照了照鏡子,忍不住再次偷笑,這套衣服是他衣服中最平常的一件,她不給他穿出去,是不是表示,他穿什麽,在她眼中他都是最帥的?

秦先生自戀了,心裏樂開了花兒,但面上卻不顯露出來。

“穿這個吧,多少方便些。”

安苡寧把找好的衣服親自給他穿上,動作很溫柔,表情很認真,特別是給秦墨圍上圍巾的時候,看了又看,覺得滿意了才罷手。

“好了。”

安苡寧退後幾步,滿意的看著他的一身打扮。

只是,這時候她又把初衷忘了,這樣的打扮比秦墨穿襯衫加西裝外套多了幾分親和。

秦墨看著她,一個沒忍住,抱著她猛親了一會才放手,“老婆,你對我越來越好了。”

如果,她每天早上給自己打領帶,那就更美了,秦墨想。

安苡寧看著他笑了笑,“不能只你對我好呀,好了,趕緊出去吧,別讓人家久等了。”

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,安苡寧忍不住又開口了,“少喝點。”

秦墨看了她幾眼之後點點頭,“恩。”

然而,秦墨沒有走幾步,他的手被安苡寧抓住了,秦墨腳步一頓,轉身看著她,只見她用不舍的眼神看著自己。

“幾點回來?”沒由來的,安苡寧有些不舍。

習慣了他的陪伴,而兩人在一起後,她就沒有在這個家單獨呆著,如今秦墨要去聚會,沒由來的,她心裏空落落的。

“不清楚,不過我會盡快回來。”

聽言,安苡寧心裏的缺口好像更大了,眼巴巴的看著秦墨,眼睛裏寫滿著不舍。

她想說,能不能不去?

只是這樣的話太過於任性,她說不出來。

秦墨見她如此依賴自己,心中樂開了花,“老婆,是不是舍不得我?”

安苡寧上前抱住他,把臉埋在他的的胸口,卻沒有說話。

秦墨看著她的側臉,眸中閃爍著流光,她這樣無聲撒嬌、舍不得他的情緒還是第一次表露出來,然而卻讓他心疼。

喔,他不想去了,想把她直接抱到大窗上的沖動。

“要不,我不去了?”

安苡寧擡頭,不舍的放開他,“你去吧,爽約了可不好。”

秦墨見她推著自己,覺得她是個笨蛋,明明想自己留下來陪他,卻還要懂事的做出理智的選擇。

她難道不知道,陪老婆是不需要理由的嗎?

剛才的電話是秦墨主動打給唐易的,得知他跟榮崢兩人在包廂裏面唱歌,所以也要他去湊湊熱鬧,其實,秦墨去不去,他門都不會多說什麽的。

最後,秦墨還是去了。

安苡寧坐在沙發上,無聊的看著綜藝節目,心思卻飛速的轉了起來。

她在想,自己是不是太矯情了?

秦墨不可能時刻都陪著自己的,他也有朋友,也需要應酬,更需要獨立空間,她是不是要盡快適應沒有他的陪伴?

想了想,她打起了精神,打開法語教程,開始學習法語。

********

一出名的會所包廂內,唐易和榮崢在碰酒。兩人來了許久,聽到秦墨也要來,當下高興的又多喝了幾杯。

“唐人妖,九叔要來,咱是不是多叫幾個女郎來助助興?”榮崢舉著杯子,笑的一臉的騷包。

唐易桃花眼一挑,“你九叔那麽正經的人,還是不要了吧?”

這種消金窟的三陪小,姐,長得還真不咋樣,濃妝淡抹,還有一個個胸器威武,尖的能戳人的臉,他看了也覺得無趣。

他只能感嘆,這是一個人工美的時代。

話一出,榮崢就浮誇的大笑了起來,“唐人妖,我覺得你認識九叔這麽多年,算是白認識了。”

“怎麽說,難道你九叔私底下很不正經?”

唐易想了想,秦墨是挺悶騷的,不過認識他這麽多年,也沒見過他亂搞什麽男女關系啊?

榮崢說這話,不會是喝醉了吧?

“阿崢,這是幾?”唐易伸出手指。

榮崢見此,伸手拍掉他的手,“去去去,小爺我酒量好著呢。”

唐易挑眉,你不醉了那為毛說這話?

榮崢見他不相信的樣子,忽然湊近他,“你不知道,其實九叔私底下很不正經,只不過你沒有見過而已,哎喲,他sao起來的樣子我都受不了。“

想起那日他偷聽的場景,榮崢再次雞皮疙瘩的猛地拍著自己的大腿。

唐易看著榮崢誇張地動作,嘴角猛抽。

你這樣說你叔,真的好嗎?

你確定你叔聽見了不會打死你?

想了想,唐易忽然笑了起來,“他怎麽個sao法?”

聽說悶騷的男人,爆發力是驚人的,不過秦墨那悶貨,在自己面前永遠是一副面癱的樣子,他還真想見識見識他sao起來的樣子。

忽然,杯子落地,榮崢怔了一下,緊接著一個機靈閃過,他哈哈的笑了起來,“酒喝的差不多了,我先開場。”

說著,榮崢拿著麥克風站了起來。

心想,九叔也差不多到了,他可不能被唐易這人妖給忽悠了去。

說九叔壞話,被聽到那不得被剝皮?

果然,喝酒誤事啊。

唐易看著榮崢的熊樣,心裏不由得吐槽。

還有,他這是什麽嗓音,難聽的要命。

這個時候,秦墨來了,在聽到榮崢鬼哭狼嚎的聲音時,眉頭微微一簇。

唐易沒想到秦墨來的這麽快,當下倒了酒,就朝著他走了過去。

“既然來了,就先幹了吧?”唐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著他。

秦墨看著他,瞇了瞇雙眼,隨後一手推著他做到了沙發上,摸出手機,對著他,擦卡一聲,就拍了兩張,然後在對著正在唱歌的榮崢又是拍了幾張。

唐易桃花眼一挑,“這是要幹嘛?”

“現場證據。”秦墨看著手中的照片,說道。

聽言,唐易嘴角猛抽,“難道你老婆還查崗不成?”

秦墨不說話,捏著杯子就喝了起來,唐易見此,笑了笑,舉杯想要幹了的時候秦墨卻起身了。

“你幹嘛去?”

“回家。”

唐易嘴角抽了抽,擡起手,看了表,‘時間還早,喝兩杯在走吧。”

來走一圈,喝一杯,然後拍照,全程不到五分鐘,你就說要回家,這不是在掃興嗎?

“我趕時間。”秦墨涼涼的看了他兩眼。

這話,唐易不高興了,重重的放下杯子,“秦墨,你幾個意思?”

九點都沒到,你就急著回家,這麽早回家幹啥?

秦墨扯了扯脖子上的圍巾,不緊不慢的開口,“我是要結婚的人了,能跟你一樣嗎?”

聽言,唐易磨牙的開口,“秦墨,欺負老子沒女人是不?”

在勞資面前秀,你不知道秀恩愛死的快啊?

不就有個老婆嘛,有什麽了不起的,哪天勞資也找一個

一旁的榮崢見兩人一見面就火藥味不斷,當下則是默默的點歌,當做看不見,繼續唱自己的。

這時候,秦墨的手機響了,劃開一看,是安苡寧發過來的信息。

“老公,一個人在家好冷清。”

唐易不小心看到短信的時候,桃花眼一挑,然後嘴角又是一抽。

這小兩口看不出來啊。

這信息擺明著就是赤luo裸的邀請啊。

尼瑪,難怪有人這麽急吼吼的想要回去,果真,紅顏多禍水啊。

*******

別墅裏,安苡寧一邊看著法語教程,一邊看著時間,一直沒法專心學習,心情也有些低落,只覺得時間過得好慢,秦墨怎麽還不回來?

最後,她任性的給秦墨發了一條信息。

然而,她發完了才開始反思自己,是不是太粘著他了?

當秦墨忽來的時候,正好看到安苡寧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,走過去,坐到她的身旁。

安苡寧猛地擡頭,看到是秦墨,一雙眼睛頓時神采奕奕,“你回來了?”

看她發亮的眼睛,秦墨抱著她,下巴抵在她的肩上,一手撫著她的頭發,“你不是說一個人害怕麽,所以我沒有久留。”

安苡寧在他的懷中蹭了蹭,“秦墨,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?”

畢竟,他去的也沒有多久。

聞言,秦墨笑了笑,“唐易和榮崢兩人自己玩的不知道有多開心呢,別想太多了。”

秦墨覺得,這次回來,她好像變得比較敏感,不知道是不是被張麗梅傷的太深的原因。

她這樣敏感又脆弱的樣子,他還真有些擔心。

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麽,一聽你不在,就覺得心裏煩煩的。”安苡寧的聲音有些悶。

她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。

聽說,太粘人了會讓對方喘息不過來。

安苡寧擡頭看著秦墨,“我這樣,你以後會不會嫌棄啊?”

秦墨雙眸幽深的看著她,隨後俯身輕吻著她的額頭,“你呀,又開始胡思亂想了,是不是高燒把你腦袋燒糊了,恩?”

安苡寧就那麽看著他,沒有說話,她也覺得自己反常了。

“過年這幾天,我們都沒有好好休息,等過了元宵,你跟霍天翊請個假,我們到周邊的景點玩兩天,放松放松心情。”

似乎覺得有說完,秦墨又繼續補充,“有什麽心事可以跟我說說,別自己悶在心裏,兩個人擔著總比一個人擔著的好,還有,我喜歡你粘著我。以後你要是想我了,直接說出來,別這麽委婉了。”

安苡寧臉色一紅,繼續把頭埋進他的懷中,這一次,秦墨卻不允許她躲開,捧著她的臉,強迫她看著自己。

“老婆,來,說點好聽的來聽聽。”

對上秦墨期盼的眼神,安苡寧紅著臉,“以後,我會對你好的。”

秦墨挑眉,“就這樣?”

這樣就是好聽的了?

安苡寧想了想,忽然朝他嬌媚一笑,“你不是要看片子麽,我們邊看邊說,你覺得怎麽樣?”

怎麽樣,當然是太好啊。

這句話,的確很好聽。

當下,秦先生動作迅速的抱著她進了臥室,一把將她壓住,“老婆,我不想聽了,我只想做。”

☆、231:賤的沒底線

春節後的氣溫有所上升,不過早上的空氣伴隨著清風,依然讓人打寒顫。

T市的氣溫比A城的冷的多了,所以,黃瑩瑩並不覺得冷。

秦氏的辦公大樓前的停車場,黃瑩瑩身上披著一件米分紅色的棉衣外套,下半身則是肉色的薄透絲襪,腳踩著高跟著,看起來很是清涼。

冷風徐徐中,她一邊看手機,一邊看這面前這座宏偉的大樓,雙眼晶亮晶亮的,內心讚嘆不已。

百度上說的秦氏集團如何如何,今日親眼所看,黃瑩瑩被震撼到了。

興奮之餘,她不知不覺已站在停車場上一個多小時了,眼看時間快要十點了,她趕忙掏出手機,到旁邊的保安亭詢問。

“請問,這棟寫字樓是秦氏集團總部嗎?”黃瑩瑩問保安。

保安懶懶的斜了她一眼,見她大冷天的穿的這麽暴露,當下一臉的鄙視,“這位小姐,如果你面試公關部,請先回去照照鏡子,秦氏的用人格調很高的,你這樣的還是找別的公司吧,別侮辱了我們秦氏。”

話一出,黃瑩瑩臉色一僵,隨後一臉氣憤的出了保安亭。

這都什麽人啊,真是沒有眼光。

黃瑩瑩緩氣之後,捏著手機朝著寫字樓的大門走去。

既然是秦氏總部,那麽她就是來對了。

A城她不熟,所以來秦氏的時候是做租出車的,沒想到秦氏集團這麽出名,她跟司機一說,司機就直接帶她過來了。

“這位小姐,請止步。”

黃瑩瑩踩著明亮的大理石,走到大廳的時候,被前臺的員工給制止了。

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人,黃瑩瑩開口道,“我是來找姐夫的。”

“請問,您的姐夫是那個部門的,有預約嗎?”前臺保持微笑。

不過,黃瑩瑩的打扮,實在是不忍直視。

衣服質量差不說,還有她那張臉,塗得是什麽鬼化妝品,跟個花孔雀似的?

“我姐夫叫秦墨,你說我找誰?”黃瑩瑩神氣的開口,隨後繞過前臺,朝著電梯方向走去。

電梯旁邊,標著各部門的樓層,沒一會,黃瑩瑩的目光便鎖定總裁辦。

前臺見此,再次跑到黃瑩瑩的面前,“這位小姐,我這裏沒有預約,麻煩您稍等,我打電話問一問。”

樓上,莫特助接了前臺的電話之後,直接朝著總裁辦走去。

“秦總,一樓大廳有位自稱是您小姨子的小姐找您?”

莫尋也不清楚安苡寧有沒有妹妹,所以親自過來問一問比較保險,如果不是直接打發了走就是了。

不過,安小姐不是只有一個弟弟嗎,怎麽還有妹妹,難道是堂妹?

秦墨擡頭,眉頭微微一簇。

妹妹,是繼妹吧?

他們母女來了A城了?

“秦太太只有一個弟弟,叫安瑞,沒有妹妹的。”半響,秦墨才開口。

聽言,莫尋不用在多問,自是知道該怎麽處理。

前臺接到莫尋的電話之後,趕忙拉著黃瑩瑩到大廳處,“這位小姐,您請回吧。”

“你什麽意思?”黃瑩瑩的臉色難看了起來,怒瞪著前臺。

前臺一直保持微笑,“整個秦氏集團的員工都知道安苡寧安小姐只有一個弟弟,沒有妹妹,既然沒有妹妹,那麽就沒有您口中所謂的姐夫,所以您請回吧。”

居然亂人親戚亂認到秦氏總部來了,前臺心裏也鄙視。

“你胡說八道什麽,別在這裏糊弄我,你壓根就沒給我姐夫打電話,閃開,我要見姐夫。”黃瑩瑩推開前臺,繼續朝著電梯處走去。

前臺的笑容不見了,一臉嚴肅的看著黃瑩瑩,“這位小姐,請不要為難我。”

黃瑩瑩卻視而不見,反而變本加厲,“等會看到姐夫,我讓他把你炒了,你信不信。”

她覺得這些人定是在欺負她,別以為她沒來過大城市就可以隨便欺負人,豪門電視劇她看的可不少呢。

禮讓三分,還如此粗暴,前臺拿起對講機,直接呼叫保安。

等電梯的黃瑩瑩沒等來電梯,反而被幾個高大的保安拖出寫字樓,樣子很是狼狽。

入口處收費的保安,看黃瑩瑩被扔出來,當下不由得嘲笑道,“我都說讓你去別的公司看看咯,你還不信,這下見識了沒有?”

黃瑩瑩爬起來,氣憤的拍了拍衣服,最後朝著保安狠狠地呸了一聲,氣呼呼的走了。

以為能見到秦墨,卻不想,直接扔了出來,此時的黃瑩瑩覺得丟臉,並沒有剛進去時的裝逼氣,勢。

她不過是想借機認識幾個豪門公子哥,這樣有錯嗎?

辦公室內,莫特助看了監控,確定黃瑩瑩已經被打發走了才進了總裁辦。

“秦總,那位小姐已經打發走了。”

“恩。”秦墨點了點頭,繼續吩咐道,“找人查一查她的行蹤,盡量詳細一些。”

莫尋一怔,隨後點了點頭,“是。”

不是說沒有關系麽?

不過,既然上司放話了,他在有一百個為什麽也要照辦了。

秦墨依然皺著眉頭,他們既然來了,那麽他是不是該做一點什麽,比如教訓一下她們。

一想到安苡寧被潑水潑的高燒41度,昏迷三天兩夜,住院好幾天,年都沒有得過,他這心裏就火燎火燎的。

既然她們主動送上門來,不做點什麽簡直就是太對不起自己了。

有仇必報,是秦家人的優點,而護短,更是秦家人的優良傳統。

張麗梅在法律上跟安家,甚至跟安苡寧和安瑞沒有任何關系,那麽他又怎麽能客氣呢?

安苡寧因為血緣關系,狠不下心,那麽這個壞人,他來做。

以前她受的委屈他不能為她分憂,那麽,如今,她既然跟了他,他自是不能看見了而什麽都不做。

*******

珠寶集團前臺這邊,張麗梅的做法跟黃瑩瑩沒有區別,直沖進去之後被前臺給攔了下來。

“這位大姐,安設計師說她跟您沒有任何關系,請您立即離開,別為難我們下面這些人了。”

張麗梅想上電梯,再三被阻攔之後,得到一句:安苡寧跟你沒有任何關系的話,氣的她渾身發抖。

“好個吃裏扒外的東西,居然自己的親媽都不認了,我是白生她了,真是個白眼狼,攀上了豪門就忘了爹媽,簡直就是忘恩負義啊。”

張麗梅被阻止,一時間氣憤的她,直接在大廳裏面耍起潑來,而珠寶集團的處理事情的方式和秦氏不一樣,前臺無奈的看著張麗梅,最後只好硬著頭皮給安苡寧打電話。

安苡寧接到電話,臉色也冷了幾分,這個女人到底還知不知道臉面這個概念?

在小鎮上撒潑耍橫也就算了,來了市裏面還帶著這種陋習過來,真是夠了。

她不覺得丟臉,她都覺得丟臉。

安苡寧拿著手機,沈著臉下了樓,到大廳的時候,果然看見張麗梅躺在地板上,踢著雙手雙腳,嘴巴一直在咒罵著。

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碰瓷碰到公司裏面來了呢。

“有什麽事我們到外面說,別在這裏影響別人的工作。”

說著,安苡寧看也不看她,丟下話之後就出了辦公大樓。

地上的張麗梅見安苡寧出去了,趕忙爬了起來,腳下生風的跟了過去。

前臺看著這一幕,同樣皺了皺眉,這大嬸真的是安設計師的媽媽,怎麽看都不像啊?

公司附近咖啡店的包廂內,安苡寧鎖著門,臉色微沈的看著張麗梅。

“你到底想幹什麽?”安苡寧聲音冷漠。

這個女人,臉皮夠厚的,前幾天才潑了她水,現在又來找公司找她了,而她憑什麽認為自己會像以前那樣,任由她捏圓捏扁?

還是她以為,自己會因為血緣關系,一忍再忍而毫無底線?

自從被水潑之後,她已經痛定思痛,不要在對張麗梅抱任何的希望了。

張麗梅什麽不善長,最擅長的就是道德綁架。而她被她利用道德綁架了二十幾年,她受夠了,所以,在被潑冷水,高燒昏迷幾天之後,她決定要沖破心裏這道坎。

她不能每次都被這滿口的所謂道德給綁死了,不然她身邊的人都跟著她難受,所以她也要狠心。

“安苡寧,你這是什麽態度,我好歹也是你親媽,親媽的來看自己的女兒怎麽了。”

子欲養而親不待,這是一種痛。

“住口。”安苡寧低吼,“別張口閉口就親媽親媽的,我長這麽大,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媽,別在想拿這個綁著我了。這裏是A城,不是小鎮上,你要是識相的話吃完東西立即回T市去,這是我最後給你買的單了,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
安苡寧掏出兩張毛爺爺甩在桌面上,轉身,朝著門口走去。

“安苡寧,你給我站住。”張麗梅怒拍著桌子,右手顫抖的指著她,“今ri你發達了就不想認我這個媽了是嗎,我告訴你,既然我來了A城,就不打算回T市去,如果你不把我安排好,我就去外面說你忘恩負義,攀上了豪門不認親媽。到時候我倒是看看,你的同事會怎麽看你,外面的人會怎麽看你。”

張麗梅放了狠話,這是她的大招。

安苡寧開門的動作一頓,氣的咬著銀牙,忽然,她怒極反笑,一步一步走近張麗梅,咬牙切齒道,“你去說啊,看誰相信?”

威脅她是吧?

“空穴來風必有因,就算沒有人相信,別人也會懷疑你。”張麗梅像是吃定了她似的。

她一直都認為,安苡寧攀上豪門,定會註意形象的,她料定她不敢。

安苡寧冷笑,“故意造謠,誹謗他人是要坐牢的。你以為憑你這張嘴,別人就會相信你嗎?你大可以去說,去傳播我的事跡,我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證明你跟我沒有任何關系,而你,怎麽證明你是我親媽,就憑你這張嘴嗎,張女士,別天真了。”

說罷,安苡寧轉身開著門,最後扔下一句,“這裏不是小鎮,更不是你可以隨意撒潑耍橫的地方,我該說的話今天都說了,你好自為之。”

嘭,門關上,安苡寧的心也隨之冷了幾分。

她覺得,人生的悲哀,莫過於有這樣的一個媽。

無恥,不要臉,沒有底線,貪婪,心狠,基本上在她的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,她不知道張麗梅的身上還有什麽是好的。

“啊…”張麗梅氣的冒煙,當下直接把桌上的食物給打翻了,還順帶把碟子給打壞了。

出門的時候,她被服務生給攔住了,要她賠償碟子的破損,而安苡寧甩出的兩百塊剛好夠支付食物的費用,碟子的錢卻比食物貴上好多。

張麗梅見此,不幹了,說他們訛人,是黑店,硬是不肯賠償,最後咖啡店直接報了警,張麗梅見人家動了真格才肉痛的賠償。

出了咖啡店的時候,張麗梅打了黃瑩瑩的電話,想問她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,卻不想,電話提示她的手機已經欠費,氣的她差點就想一頭撞上路邊的路燈。

在家的時候,她被黃老板打,聽說安苡寧回A城了才拉著黃瑩瑩偷偷的跑出來,身上帶的錢本就不多,昨晚住了五星級酒店,花費高不說,再加打車和賠償碟子的費用,她身上的錢幾乎花光了。

她本以為,不管她怎麽著,只要她親自來找安苡寧,或多或少她都會給自己一點錢花,沒想到這死丫頭,這一次似乎是狠了心。

想了想,張麗梅又重新打起了別的算盤。

不過,先把話費沖了再說。

只是,A市是大都市,想要找地方充值話費還真不好找,張麗梅走了半天,就是找不到,最後只能憤憤的回了酒店。

安苡寧回到公司,經過前臺的時候,她跟前臺交待,“如果剛才這位女士再來撒潑的話,你直接叫保安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前臺看著安苡寧的背影,心裏卻想著,果然,人一旦紅了,各種奇葩的事情都接踵而來。

安設計師這樣的人才,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媽呢,所以剛才只不過是一件烏龍。

*****

安苡寧回到辦公室後,努力調整氣息,才開始進入工作狀態。

中午的時候,她還是覺得心裏不舒坦,於是撥了秦墨的電話。

“秦墨,張麗梅來公司裏面鬧了,我現在心裏好亂啊。”

電話一頭,秦墨微微皺著眉頭,“你有沒有受傷?”

秦墨擔心她又被張麗梅打了。

那個女人在那麽冷的太難都能潑她水,動手打人也不是不可能。

沒想到,他們母女兩會兵分兩路…

安苡寧搖了搖頭,發出疑問,“你怎麽想到她會打人?”

她被潑水的事情安瑞是跟他說了,但是她卻不清楚秦墨是否知道潑水的人是誰?

從醫院到回來這些天,他沒問,她也沒有說。

聽言,秦墨嘆了嘆,“上次你住院的時候,安瑞都跟我說了。”

忽然發現,她真不是一般的缺心眼。

安苡寧咬了咬唇,抱歉的開口,“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,我是不知道怎麽開口。”

畢竟….那個人是她的….

一想到這,安苡寧深吸了一口氣,“我今天咬牙放了狠話,讓她好自為之,但我現在心裏還是亂亂的。”

這通電話,她本想打給藍靜恩的,但是想想,家醜不外揚,她還是找秦墨說吧,畢竟關於張麗梅的事情,以後也是要跟他說的。

“恩。”秦墨應了一聲,“老婆,你吃午餐了嗎?”

“沒有。”

“那你等會,我讓人過去接你,有什麽等會到了在跟老公說說,老公給你解決,好不好。”

秦墨也不想她在電話裏頭說太久,生怕被別的同事聽到了。

家醜不可外揚,他們還是自己關起門來自己說的比較好。

******

張麗梅和黃瑩瑩先後到了酒店,進了房間,張麗梅就迫不及待的問黃瑩瑩。

“事情怎麽樣了?”

不說還好,一說黃瑩瑩就覺得氣,當下拉著棉被,轉到一邊去,不理會張麗梅的問話。

張麗梅見此,心情也不好,語氣很沖,“到底怎樣了,你說句話會死啊。”

不過,黃瑩瑩還是沒有回答她,自顧刷著手機。

“說話。”張麗梅氣不過的起身,走到她的旁邊,用力的搖著她。

這一搖,手機直接從手上掉了下去,哏的一聲,手機屏幕的一角直接冒出了花紋。

“你發什麽火,有本事你自己去,幹什麽摔我手機啊,神經病。”黃瑩瑩見手機裂了,脾氣上來了,一把推開張麗梅自己氣呼呼的撿起手機。

檢查上下,按了好幾個軟件,發現能正常使用,她才沒有那麽緊張,不過手機裂了,不好看了,她心情還是不好。

“耶,怎麽說話呢,造反了是不?”

黃瑩瑩什麽時候這麽給自己臉色看了?沒有,從來沒有。

這個反差,加之張麗梅之前受的氣,當場被引爆了。

她一伸手,用力的楸著黃瑩瑩的耳朵,“翅膀硬了就不知道誰是你媽了是不是,居然敢跟我這樣說話。”

“放手,放手…”

黃瑩瑩掙紮,反抗,然而卻不小心再次把手機給弄掉了,又是哏的一聲,原本就裂了的手機屏幕,此時裂的更加的徹底了。

她的手機本就是鎮上買的山寨貨,花了幾百塊錢,如今不僅裂了,還自動黑屏了,黃瑩瑩不淡定了。

心中那股氣一上來,她紅著雙眼,跟張麗梅扭打在了一起。

只是,兩人扭到到一塊沒有多久,房門就被敲響了,扭打的兩人也迅速的分開,最後是黃瑩瑩開的門。

“退房時間截止到中午十二點,請問二位是繼續續費還是退房呢?”

門外,客房服務員眼睛直直的看著她們兩個。

續費?

張麗梅臉色有些不好看,因為她的口袋根本就付不起房費。

“媽,你下去續費吧。”黃瑩瑩朝著張麗梅開口。

看了看客房服務員兩眼,張麗梅拉著黃瑩瑩到一邊,急切的小聲開口,“我身上沒有那麽多錢了。”

“反正我不管,你自己想辦法。”黃瑩瑩看都沒有看張麗梅,自顧躺到了床上。

她手機壞了,她才懶得管呢。

見此,張麗梅氣的不輕,咬咬牙,裝逼的開口,“你知道我是誰不?”

“那您是誰?”客房人員一臉的淡定。

對於張麗梅這種,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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